天空越来越高远,可望而不可即,我不敢再仰望。
大地越来越空阔。可即而不渴望,我不敢再俯瞰。
闭上眼睛吧,总擦不掉那两行徒劳的泪痕。
我唾弃自己,不屑与自己。
干脆把自己锁在屋里,关进来的却是满屋的迷惘与困惑。
曾经在春日的户外拨弄嫩草,咀嚼她纯真的韵味;曾经在河箐里拣拾卵石,抚摸她精致的沧桑;也曾经拿起石子抛向高树的鸟巢,寻找她惊恐的快乐……那时候天还没有这么高远,地还没有这么空阔。
是因为没有了云彩的点缀,嫩草的装饰,小鸟的伴奏么?
宇宙间只剩下唯一的我。
绝无仅有,就毋需再奋争,只要赤裸裸地投向混沌。
在混沌里没有两极。
没有两极的日子,就不存在伟大与渺小,高尚与卑鄙。
没有两极的日子,就不存在爱与恨,天与地。
没有两级的日子,除了狗还是狗,纯种狗杂交狗,也都是狗。
没有两级的日子,明人也罢,瞽者也罢,都是瞎子。
这就是道家所说的无为吗?
无为而无不为,无不为而无为。
无味。
都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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