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非面前你要让别人去赢,这样,你只会更赢。你会赢在沉默中,理解中,宽容中,安乐中。否则,你怎么会赢?针锋相对总是意味着你也只是“半瓶子水”,此个“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人的聪明一般还是不能赢的,唯有智慧才会是“无对手”。只因聪明隶属于自我,这自我是不完整的,而智慧源于人的本性之光,光里无晦暗,清晰无有可迷茫与糊涂之愚。
可见,人都是由习惯、习气、环境造成的。人自后天的感性意识而“成熟”,恰恰如此都养成了一个“自我执”。因此,人与人很难互相沟通与理解,只因各有各的立场要坚持和坚守。这样看来谁都有理,但从某一角度看谁都没有理。事实上这只是因为相对,这样,所谓理也就仅仅是泡沫了。只因理从外面的感性而来是不具有抽象上的真实与可靠的。
理唯有通过人的智慧才具有真实性,才可吻合原始的存在。而这必须要求人去“逆生长”,也就是说真理不在人的外部,而在人的内在。内在意味着人的原始初心是存在的,全然的,是具觉醒的能量。人不感性感受分别,而只全然纯粹照耀自现。否则,理也就无从谈起。最多也只能是经验性的。而经验是不可能具有驾驶和指导人的行为之力量的。“守株待兔”只能是赚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早早变化了。要适应新的变故,赚取“每一次"非智慧而不可周全也。
就事实和真实来说,人是一个深深的被动。这被动并没有什么不好,并非是什么羞耻,恰恰相反,人如果能借助它就会找到归宿。因为在被动中而主动放弃一个自我,就如从海洋分离出来的一滴水又重回了海洋……而现在不肯放弃自我,要积极主动,要奋不顾身,要闯出一片天地……可是所谓的自我仅是“一滴水”!而一滴水能持续多久呢?人在渐行中总是要干枯的,因为你只是“一滴水”!这样,人的自我大旗高高举起,主动、主动、再主动——在世俗的喧嚣中无非就是为了名誉、地位、金钱、权力,这些组合拳能让你的自我欲望更加膨胀出来,他的主动有为能使自我出人投地,可以趾高气扬。
但所有这些终究是个泡!只因这无法让人归宿。因为归宿不是由外在的欲望使然,而是要从内去认识一个清晰,从而放弃自我意识分裂的破碎。这也就是去实现那个无我之我。因为有我之我全是欲望的,虚妄的,幻觉倒影的。人行将衰老时才会感到有巨大的失落,原因就在于没有归宿感。所有的功名利禄并不能证明其归宿。即便你完全沉迷于功名利禄之中而沾沾自喜,但那只能证明你是变态的,畸形的,麻木的。一滴水是“主动”去融入海洋还是完全由“被动”彻底发是不一样的。
当你去喜欢或爱一个人时,就觉得他(她)什么都好,即使是缺点在你的眼里似乎也成了优点,见到他(她)你舒服、喜欢、爱,这令你兴高采烈,有幸福与快乐感;而当你去抱怨或恨一个人时,在你的眼里他(她)就全成了“垃圾”似的。除了臭就没有别的,即便有香也是臭。所有的优点也都是缺点。见到他(她)就只有讨厌、嫉恨,这当然不仅令你不开心,而且想吐还吐不出。这个反差是深刻的。爱是什么?人在爱他(她)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即便他(她)放屁了,那屁也是香的。
人在恨他(她)所谓“冤家对头”正是。如此说来人是并没有良心的。良心在现实中当然也只是口头禅。谁能把良心说个透彻和明白,这几乎不可能。只因良心属于理上的事情,她是抽象的。肉眼看不着,手也摸不到,大小长短方圆根本不好下结论。理在世间又总是晦暗的。人类的哲学从来还没有统一,东方与西方的意识人生也总是还有怀“水火不(难)容”的。就人的个体来说都是呈于性别之上。内在的阴阳失调是显然的。心理不有阴阳和合,不有刚柔相济,人就只会偏执偏见,看人看物看事就不可能有客观上的公正与真实,而全是投射自己一方的欲望定夺。
这样,人是不可能有良心的。即便你口口声声“良心”哪也只是你的装饰“门面”。人不欺自己就在于有良心,所谓良心就是初心、原心、童心。这会有一个本身的平衡与至境,从个体中诞生了统一。一个人的自我偏执的“爱恨”两极就消失了,看一切不再凭自己的“好恶”去投射,而是观照,观照着本来的质朴。相感着自身的奥妙与灵性。这就是为什么说“万物玄同”原是因为自理至极。海洋观所有的流溢与点滴都不会有另样的,而只会是自本自怀的。
所以说,人的良心不仅仅是用来表达善良的,关键是良心本身就是“海洋”极别的,她没有任何的分别与分离。回此说,我们人当你去爱去恨,尤其是当你被爱与被恨时都要当心!因为,人难易有真正的良心。他(她)的爱与恨仅是自己的投射。这会变化走极端的。今天爱你爱你;明天也许恨你恨你;人的情绪化,感性化,感情化从来是不稳定的。两个极端是注定与必然的。反正,早有心理准备就不会有“大惊小怪”。人要真正过好自己,最难得的还是拥有自己的良心。
得理,你也要让人,让人亦是增福;得理你不让人,吃亏是一定的。失理,就更要谦卑,赔礼道歉,福就“立杆见影”。礼是维系人与人和谐的纽带,因为在今天已经再也没有退路了。道失去了,德失去了,仁失去了,义也失去了。礼是最后的无奈。如果“礼”也无存了,那么人类"文明的野蛮"就胜过所有豺狼虎豹了。人让别人就是让己。可是这一人性的美就是不能从婴幼儿那里开始贯彻到骨子里去,所以,读书、学习、文化、见识、聪明……都带着极端的自私与狭隘成长。中国的人与人不能从内在沟通,就谈不上“万众一心”了。人以功利、虚伪、虚荣、面子、算计……来成为现实和真实。幸福与快乐感的背后难道不是“妖魔鬼怪”发出的声音吗?人的苦难与不幸只能是翻倍的,而这并非就是指物质上的贫穷。
死有意义吗?回答是肯定的。其实,死与生是等同的,或者说,非生亦非死。事实上,生死只是一个表面现象,并非具有实际的意义,因为它们不是实体。说“死的意义”仅仅只是在于揭开它的面纱,看清一下“真实”罢了,以清晰不为它迷糊与迷惑,更主要的是不为它而害怕与恐惧。显然,死是一个意识的表现,是人的一个观念的产生,是属于概念的。这只因为人本身具有意识的能动性,具有意识而相促使的感受与感觉以及思维。
这在其它动物世界就不可能像人类一样,它们只具有本能态。于生死也不可能像人一样有“大惊小怪”了。就我们人而言是由两个生命所组成的:一是精神生命,也就是平常所说的魂魄,灵魂,心,意识,等;二是肉体的生命,居于头部,四肢,内脏,等。显然,前者是形而下的,也就是说抽象的,你看不见,摸不着,不俱形体也就不可以“眼见为实”,但是,如果有?“我”又何存?而后者是形而上的,眼睛可以看见,手可以触摸得到,因此,它俱形俱象俱实。
这在现实中由于“我”几乎等同于肉体,也就特别器重它了。因此,对肉体生命的供奉与供养也就成了唯一的目的。由此,人对生命的认同也就是以肉体生命为座标的。这样一来,生命就具有了生与死的事实。因为肉体不可能有永恒的性质,它怎么来也就会怎么去,它从无中生也一定会从无中死。正是这样,生命就等于是一个过程了。
死在宇宙中其实是不存在的,这如同生一样只是一个现象。就真相与实体而言只是本身的奥妙存在,是非生非死的。所谓死只是来于局部的一个改变,并非是整体的“倾巢出动”。这就好比一棵树,树叶来来去去,受于四季更替,但树是依然的。所以,就树叶的“生死来去”而言,其“死”的意义就在于树的整体本身的需要,因为有这新陈代谢更能促树生长。当然,一棵树也是有它的限度与局部的,它也会在一定的时间内“生死依归”,而此树的“科系”却是类推的。
就是说“生死变化”是无穷无尽的现象,这也正是奥妙的构结所在。如此,再看一颗小草,“一岁一枯荣”,但是草根依然故我。这样,更可见我们人的“生死来回”就不是什么用简单的"有与无"可以定夺清晰的了,因为,那是现象。实质是我们有自己的灵魂。就像草有自己的根一样。由此,我们就更可以看出一生终结时的“死”正如小草在寒冬季节的“成枯”是有深刻意义的——因为来年又有春天的需要。
人,你宽容别人,其实是在宽容你自己;你对别人刻薄,事实上是在跟自己过意不去。人只有回光返照才能看清这一点。因为,远方与无限并非落在什么外面,就人的本性来说无非就是自身的心境。心是不存外境与内境的,人的心态正是宇宙的一个“核”,这也为什么说人生是一个过程,人委实是宇宙的种子。想想看看人怎么可以在什么宇宙的外头或内头,此感此觉,此言此说都不得实际的。人至人位真的是无比的。只因人本怀了意识,能够向往真实。而人扩大胸怀,拓展智慧,明玄思奥,其人我固执的狭隘之见就会松动开来,善良的梯子就会在无形中酝酿,爱不着功利,不囚笼于欲望,而是回于纯朴本真之内。这样,久久成熟,种子自会生根发芽,心自乾坤:我有何我?我何不我?个中滋味个中晓……
社会也好,其它群体组织也好,事实上都是由每一个自我意识所组成的。而我们个人最容易迷入当中。因为我们总认为这是真实的,可实际上都是虚幻的,是影子的。恰恰由于共性意识的“强大与强化”,使得我们个体意识就微不足道,往往就以为分工与担当的某些角色扮演就认为真实可靠了,可一旦退出现任的角色就会感到具大的失落与空虚。所以说人在社会与群体中是不能一味“跟风”的,而应主动去孤独一下自己,沉静一下自己,人只有在完全的个体中有意识的委身于现实才会拓展自己真正的空间,增长智慧以获得对外开放的清晰境界。否则,人只会被虚化,幻化。当最后来到真实独立的面前就会束手无策,茫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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