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如浮云,不过一念间。
山间小楼,我悠闲的坐在舟尾,微风拂扬,莲昔日的清香仍有残留,皆萦绕在我的身旁,这倒是应了那“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了。
我甚喜饮酒,不过与他人不同的是我不喜豪饮,只为微酌。这倒不是对“豪饮”的人的一种不喜,只是意境不同罢了。思及如今的处境,倒也是“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了。搁此,许是有些学士言论了,太白的诗倒是与我所表情感不同,对此我不敢妄加评论。因:虽可从太白的诗中有所掠及情感,但我却不会对其肯定,且说我不为当事人,就既为我为太白,又曾有几人能懂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
言归正传,我喜那悠悠的蝉鸣。有人言,蝉鸣是因受不得夏日的燥热而起,其言则因自由而欢悦。我想我可能会更倾于后者,原因有两言:其一,我说居之地可谓是冬暖夏凉,何来燥热之说?其二,蝉久居地下,不论大灾外加小难皆过之,又岂会受这点温度影响,想必是为自由而欢悦罢。
在我的认识中,世间不过有两种人:一是积极乐观的人;二则为悲观的人。不同的人对待事的思想也会有所不同。且先听为我一言;以蝉所经为例,许是有点常识的人皆知,蝉久居于地下,只得了了七天。对此,前者会被蝉的那种高尚的品质而折服,也为蝉的现世而欢颜;后者,却截然相反,他们可能会为蝉的一生感到悲哀,从而沉陷于自己消极的情感中。蝉本无知,然许多诗人却闻蝉而愁,只因为诗人自己心中有愁,以我观我物,故我皆着我之色彩。这且为最佳的解释了。
居高声自远,非是藉秋风——虞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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