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在青春的气流里划出我的孤独,右手在梦想的城堡里追逐未来。
——题记
左手青春,一梦天长
左手划弧,轻拭已斑驳的记忆,感叹时光荏苒。
左手划弧,轻触已久违的过往,体会岁月消逝。
左手划弧,轻看已模糊的来路,意识美好飘零。
我左手不停地挥舞,不知疲惫地,一圈又一圈划着。圈画不经意的闪念,似音乐的碎片,一旦凝聚竟成沙成塔,沉浸幻想,飘游入耳,无尽,冗长。
我看见黑夜喝白昼,看见光明与黑暗,看见晨光和晚霞,看见校园里苍郁的树木和篱笆中孤傲的花朵,看见侃侃而谈的大山,看见星期三去图书馆等待的那个白衣飘飘,看见讨论明星八卦活动里寂寞的嘴唇。梦想大大的英雄,怀抱公主环游世界。
伸手,没有地图,似鸿雁,空划弧。没有结束,没有去处,一梦天长。
右手梦想岁月流沙
右手旋转,转动苍白的年轮,是谁在记载历史。
右手旋转,舞动青春的迷茫,是谁在低声吟唱。
右手旋转,轻跳黑白的键盘,是谁在迷恋徘徊。
很长一段时间,我习惯在黑夜记录自己的事,我只是眼神空洞的望着黑夜里的荒凉,无奈。昏暗的灯光使我的眼睛发痛,一滴液体轻滑脸迹,我听到了夜在哭泣。于是旋转中一点一滴贩卖自己的青春,观望文字的温度:零下一度。
卢梭为撷取哲学的皇冠,甘愿做一条芦苇,再也飞不出那柔情的芦荡;哥白尼为追寻太阳的脚步,于是被炙干,变为最为干薄的一层;海明威铁汉柔情中难逃心女的召唤,消失在《老人与海》的书影里;海子甘为远方的儿子,也不愿做物质的情人;海伦在痛苦中仍不舍光明。抬头,你我坐望于光阴两岸,折叠俊俏的飞机,用尽全身力气再扔出,后被风无情的吹回,往复……
窗外的花在开,可我抓不住,就像云在头顶上流。街道,行人,树影,空寂。
寂寞的城堡我独自放歌
时光隔着玻璃对我嘲笑,于是我迈过沟壑,飞跃山川。你说你还记得我的容颜,谁说谁会在彼岸等我。没有花朵,我站在花朵上,看你轻飞过。黑暗背后是光明,你摘走我痛苦的泪水。
习惯于夜里低头走过那宽阔的马路,看那斑马线。双脚轻跳黑白,抬头却发现早已迷路,回头:“走着走着就散了,回忆都淡了;看着看着就累了,星光也暗了;听着听着就醒了,开始埋怨了,回头发现你不见了,突然我乱了。”
2013年某天,在《肖申克的救赎》里,在《芝华塔尼欧》里我重拾请柬,向城堡进发。
寻梦,撑一支长蒿,向青草更青处漫溯,满载一船渴望,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明日的前奏,夏虫也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得放歌。
我们都在长大,都能感受得到,随着时间流逝,很多美好的东西已如掌心里的水,张开还是握紧,一点一滴流淌飞走。如果我说我对梦想的爱是一条河,那我正在积蓄力量,奔向它,没有结束的结束。
(原创作者: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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